談(?)退隱與被收的同質性。

備註:老實說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想寫,也許是看到劍子跟佛劍被收的關係吧,唉阿阿!好像也沒啥特別的,總之可能是很語無倫次的內容,請客倌們慎入了喔。


在這霹靂綿延不斷的滾滾浪花裡,我們都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灘上的道理(大誤),一檔戲有人起,有人落,起之喜也,落之悲也,若是伴著霹靂多年,再回頭望不是身後墓碑成群,就是能遙望那深山歸隱之人如日暮般淡然身影,然而在退隱跟被收之間,在戲迷心裡所劃開的一條界線,同是消失卻是不同,因角色退隱而心喜,也會為了角色被收而感傷。

的確退隱跟被收,一者生、一者死怎麼論之相同?好歹活著的人要出場,大步一踏就是一條江湖路,不像那些被收的角色,想要出場還要開啟外掛程式(?)大肆鋪路描寫構想,不過實際上退隱再出,與復活重生都是依著同一道理而來,那就是…戲份。

在這前提之下,退隱再出跟復活重生本質上差異不大,或許路走的不同(一個要從地底下挖出來?)但同樣都是描寫再造重生,印象中有兩個令人意外的復活角色,都是在揮別霹靂多年後被挖出土來,一個是一劍萬生,他是葉小釵的師傅兼情敵,在復活後戲份一直繞著葉小釵跑,而另一個是神鶴佐木,他的出現主要是要接東瀛與中原的一個重要發揮點,當然也有些復活不太好的狀況,像是歐陽上智,主要是再出對付素還真,一開始還可以,不過後期就變成打雜的了。


再說到退隱的角色,出現率是比被收角色高,畢竟人還是活著的嘛,但往往都是出來當炮灰用的(這也是種戲份,搖頭),不過如此表現總讓人有種:唉,乾脆不要再出來的感嘆,能在成功退隱後再出場展露耀眼光芒的角色不多(像莫召奴在東瀛線),而這裡是指能夠演出屬於自己的劇情,非為從旁界入或是機能性依劇情需要出場(如:風之痕在天罪)。

一般再出場的角色頂多持平維持讓大家重溫風采,戲份少的也許還能寫的不錯,像是三先天再出戲份不算太多,但對三人之情感著墨,劍子與佛劍之毅力仍有其感動之處,而戲份多點的常常不小心就淪落為高級打手(如果用蒼做例子…可以嗎?被踢飛)寫到這…或許該說死不為憾,生更可悲,起碼收了就收了,活著的有可能被抓出來破格。


對於角色,水織往往抱持著發揮比生死重要,收不可怕,可怕的是沒戲份讓角色收的漂亮,或者退隱的漂亮(雖然通常都是收的漂亮,退的很難漂亮),舊角色再出不喜悅,喜悅的是一個角色寫的漂亮,但寫到這又不禁再想:當角色再出時,我們所見到的是以前我們知道的那個角色嗎?或者是其實就是全新的角色出場,在天罪史波浪經仇載天改造再出,截然不同的面貌風格,恍若另一個人般。



【圖解:小孩子果然長的很快。】


當然史波浪的例子是很少見的,在霹靂打滾那麼久,這個耐打善爬的孩子(誤),一夕間轉為大人,連名字都改成問劍孤鳴,戲份的大轉變,劇情自然也不同,老實說問劍孤鳴的戲份,若是由新出角色來演也未嘗不可,現在的問劍孤鳴跟史波浪的關連,只有在孽角一事上與滅境有戲份,但如果真要跟未來之宰牽扯,能寫的東西太多了,這也就是新出角色的優點,沒有包袱什麼都能寫,但水織很樂見像是史波浪這樣,能夠轉換跑道的角色出現,雖然兩者之間(史波浪跟問劍孤鳴)似乎並不是同一個人。而像談無慾也是退隱後重新再造出場的成功角色,戲份著重在與素還真的師兄弟之情,與暗藏的競爭關係,但再出之談無慾與當年跳竿舞的他已有了天壤之別,無法做同一人想…從這兩個例子看,可知由低往高走是比較有空間可塑造。

一個角色能不能表現重在戲份,但一個角色的包袱越重,能發揮的部分就越少,不是每個角色都能像素還真或一頁書一樣,他們是主角自然劇情會繞著他們轉,大部份的角色在其賦予的價值戲份演完後,往往很難拋開包袱,像是史波浪這樣的角色很少,因為能依長大做區別,或能像談無慾這樣能高高低低的角色也不多(談無慾是因為出場的早,且跟素還真頗有淵源,現在恐怕沒辦法這樣了,角色輪替率太高了)。


故在一檔戲落幕後,被收的角色與退隱的角色,其實具有同質性,他們都在等待著再次發揮的機會,或許他們能夠得到霹靂垂青,演出更多不同的自己,或許他們無法再被創造新的價值而被埋沒,又或許他們會被抓出來鞭屍(喂),或許是怎樣,或許也不太重要了…只要曾經他們活的漂亮那就夠了。

唉阿,或許本文是想獻給曾經因為角色被收而落淚的朋友,無論是被收或是退隱皆是同質性的結果,重要的是角色在戲迷朋友心裡存活著,那麼那個角色就是成功了。


Ps.話說寫完後,還是搞不太懂水織想寫什麼(喂,你是作者耶),以上內容純屬個人心得,若有錯誤之處,敬請見諒。

2009/2/18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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