備註:文章名不等於配對攻受方,主寫天草二十六跟如月影,如不能接受,請按上一頁離開。
魔界狼主敞開胸膛,戴著暗紅(老花?)眼鏡,腋下夾著半本邪籙往海波浪的方向走去,一路上老狼補劍缺不停碎碎念著遠方兩個壞心眼的傢伙,一個是不管天氣如何都愛披棉被的棉被君,另一個是有了老婆就沒人性的前任魔界戰神。
不過當到了海波浪看見月漩渦完好無缺的模樣,補劍缺把之前的抱怨給全忘了,他喜孜孜的跟月漩渦還有簫中劍打招呼。
「喲,又碰面啦。」補劍缺舉起手來,高興的搖搖手。
「你來做什麼?」月漩渦問道,一段時間不見了,補劍缺還是這個模樣,而且來這是要做什麼?月漩渦瞇著眼,想著。
「我才想問你來做什麼?不是叫你們去退隱嗎?連魔界都知道你們在這裏了。」哇哇,這是兒子在質問老爸嗎?補劍缺想,這孩子也該到叛逆期了。耶,這也不對,應該已經早就過叛逆期了吧,補劍缺忽然有點遺憾,關於月漩渦他錯過太多了。
一旁簫中劍聽著月漩渦跟補劍缺的對話,他無意在父子之間的親情話題打轉,簫中劍從中插話跟補劍缺強調要與魔界奮戰的決心,但補劍缺也無心在簫中劍身上,管他到底想要怎樣,今天他可是來看兒子,順道拿書給人看的,於是補劍缺講沒幾句便不打算再跟簫中劍多說什麼,他道:「不廢話了,我打卡上班的,要做工作。」
「你想怎樣?」月漩渦仔細聽著簫中劍跟補劍缺的談話,但在他心裡還是比較想知道補劍缺到底是來這邊做什麼的。
「拿書來給人看呀。」補劍缺說。
而就在三人的對話說到了書時,如月影從水淨雲天出來,走到了簫中劍跟月漩渦的身後,補劍缺看著迎面而來的如月影,他雖然之前從未見過,但這一眼就大約八九分肯定來人身份,聽說在海波浪住有兩個人,如月影跟天草二十六,據伏嬰師道:如月影,飄飄白紗似仙,年已百歲未習武卻童顏未見老態,是為無罪之人最大嫌疑者。
「哦,如月影,就是他?」
「老仔,想趁我除外辦公時做什麼啊?」
補劍缺喃喃問道,想從哪個人口中得到肯定答案,補其那八九分猜測可能的錯誤,未料回應者非為簫中劍、月漩渦,或是如月影,而是從背後而來的聲音,補劍缺興味的往聲音方向看,棕髮眼神透著戒備的少年劍客,手裡還提著酒壺,這肯定是天草二十六了吧,那麼另一個,不消說就是如月影了。
但現在的問題就更加麻煩了,這下高手環繞,他想拿出邪籙一試如月影是否為無罪之人,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了,不過補缺劍倒也不以為意,他大笑曰:
「三個高手來擋我,哈哈哈,令人心爽。」
* *
天草二十六腳底睬著酒壺,打量著這個半夜闖入海波浪的老人家,初次印象不差,一問其人姓名,逃山補劍缺倒也還人模人樣,只是這個時候跑來水淨雲天,讓天草二十六想起之前那群讓人心煩的魔界份子。
水淨雲天外頭,如月影靠著水淨雲天的方向站著,前方是簫中劍跟月漩渦,而天草二十六從海波浪出口回來,起初是站在補劍缺後方,後來就移動到補劍缺跟如月影中間,而簫中劍跟月漩渦見海波浪主人回來,往後退了一步,留給天草二十六一個說話的空間。
「簡單,因為我也是魔。」補劍缺大方的承認,對他來說身為魔可是一件榮耀的事情,不過聽在天草二十六的耳裡,那感覺又不同了,昨夜喝了一晚的醉,居然讓天草二十六遲頓沒一眼就認出補劍缺也是個魔,但魔來這邊難道又是…
「也是為了他?」天草二十六眼光往如月影身上去,難道又是一個為如月影來的魔嗎?
「對…」總算是說到重點了,補劍缺拿出邪籙,抱怨歸抱怨,工作還是要做,他的口吻輕鬆,不過實質這事可是重要至極,「來給我試一下就好。」
「試你的打頭,這群魔界份子,我忍夠了。」又是一個不知道想來做什麼?試什麼試阿,肯定不是好事,天草二十六真的氣到了,上一個那個戴面具的就讓他失了七分耐性,累積至此差不多要十分爆發了。
「此人是魔界狼主,實力莫測,小心。」一旁月漩渦見天草二十六有意動手,提點天草二十六別失了戒心,而補劍缺聽到月漩渦的話心裡喜悅的不得了,總說當上了父親都要有幾分傻樣,補劍缺大底就是這樣的傻父親。
「你稱讚我啊,我真高興;是說你們這群小子,都有我當年的幾分氣魄,不錯。來來來,通上。」補劍缺興頭一起,大手一招就是要這三個小傢伙通上,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歲數。
天草二十六才不管補劍缺是怎樣的人呢,他耍帥把手往鼻子一抹,此刻天草二十六心裡只想著如月影,連說出來的話都忘了經過大腦,他道:「腳踏我的地,要動我的人,先過我這關。」這話出其實不止補劍缺發現其中問題,連月漩渦跟簫中劍哪怪怪的呢,只是皺著眉頭沒說出口,而如月影更是直搖頭,這個小草到底知不知道自個兒說了什麼阿。
「唉喲,你們小倆口啊。」原來天草二十六跟如月影是這樣的關係阿,補劍缺嘆想,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直接,什麼你的人,我的人,這樣順口的說出來,害他這個老人家嚇的直退了好幾步。
「去你阿嬤的小倆口,這是我的管區,管區的你聽懂嗎。」天草二十六差點沒被補劍缺的話哽了喉嚨,什麼小倆口,他哪有這樣說阿,天草二十六不知不覺耳朵都紅了,卻還死硬的否認。
「來證明給我看呀,通通上來。」補劍缺笑道,真是純情的少年郎。
聞言天草二十六就要動手,但又被如月影出聲給阻止了,這番混亂的源頭說到底還是在如月影身上,雖然如月影早有打算,可偏偏等天草二十六抬槓完才說話,對於補劍缺來的原因,如月影了然於心,他也不畏邪籙一試,只是天草二十六可不答應了,硬是擋在如月影身前,而簫中劍跟月漩渦見此情況,雖然也有些擔心,但還是很有默契的一人抓一邊把天草二十六控制住了。
礙事的人既然被抓住了,補劍缺立刻在如月影面前打開邪籙,邪籙一開引動氣流旋轉,無數黑影往如月影身上圍繞,看的天草二十六焦急不已,可又掙脫不了左右兩旁,相較天草二十六的慌亂,如月影還是一付安然模樣,黑影邪流魔氣肆虐在如月影身上輕騷了一下就離開,補劍缺見邪流已回便闔上邪籙,同時海波浪也恢復了往常寧靜。
「看來不是你。」闔上邪籙,補劍缺將邪籙收好,心裡還在想著剛剛的情況,如月影是無罪之人嗎?怎麼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樣。
「俗話說世事難料。」如月影說的玄奇,好似早就知道會如此。
「但是不是你,邪流又怎麼會被引動。」補劍缺想,這是什麼狀況,如月影又是個怎樣的人,清澈的眸子透的像是看穿了一切。
「嗯,這叫棋局多變。」如月影笑回。
「啊,不就很多理由,好啦,既然不是,那我就閃了,再會。」補劍缺拿著邪籙就走了,判斷事情狀況如何不在他任務之內,補劍缺也懶的想太多,回去再讓那兩個壞心眼的傢伙煩惱就好了。
補劍缺大搖大擺走了,留下了一個氣急敗壞的天草二十六,一個安然若定的如月影,跟兩個把事情全看在眼裡的月漩渦跟簫中劍。
「這是怎麼一回事,如月你不交待清楚,枉費咱們朋友一場。」見人已經遠去,天草二十六衝到如月影面前,就是要個解釋,這個如月影真是叫人擔心,總是愛把自己置於危險中,讓他擔心的要死。
「有些事,是難說又難解,你說是不是。」如月影淡淡的看著天草二十六,那氣壞的模樣倒也有幾分可愛,他知道天草二十六是擔心他,不過又模糊不清不說清楚逗著天草二十六。
「這句話應該是問你吧。」怎麼反問起他了,他怎麼知道是什麼事情,天草二十六有點莫名其妙。
「我有講既難說,又難解呀。」如月影笑的理所當然,話他可是說了阿,轉身如月影便不再理會天草二十六,飄飄然的走回了水淨雲天,於是現場就只留下,一個氣急敗壞的天草二十六,跟兩個把事情全看在眼裡的月漩渦跟簫中劍。
「又給我走人,擺明真的是故意,出來給人看。」天草二十六看著如月影的背影抱怨著,這個如月影就是這樣,愛惹他生氣,又愛…出來給人看,一點都不替他想想,他會有多擔心。
「我想他另有用意。」簫中劍安慰似的跟天草二十六說著,在這次事件裡,看的最透的大概就是簫中劍了吧,旁觀者清就是如此。
「同感。」月漩渦也跟著點頭同意,如月影這個人很特別,也很值得信任。
「連你們兩個,也幫神棍說話,這世道真的變了啦!」天草二十六嘟著嘴向著簫中劍跟月漩渦,想起剛剛他們兩個人還幫住如月影抓住他,天草二十六就有些埋怨,他們倆根本就是讓如月影洗腦了
簫中劍笑的詭譎了,他可一點也不認為天草二十六真的覺得如月影是騙人,雖然天草二十六常常在嘴裡掛在如月影是神棍是騙子,簫中劍語意不明的問道:「在你心裏,真的相信他是騙子嗎?」
「啊哈哈哈,我剛去買酒回來,來去找如月一起喝,來來來。」天草二十六對簫中劍的問話,先是愣了回兒,接著在尷尬的笑了一笑後,硬是又轉了個話題,拿起了酒壺就邀簫中劍跟月漩渦一同去找如月影。而簫中劍跟月漩渦也不再強說這個話題,就任由天草二十六去了。
至於為什麼簫中劍會如此肯定天草二十六的想法,這話可要從昨個兒晚上天草二十六的醉話說起,但天草二十六究竟是說了怎樣的醉話?因為內容太過於震驚露骨,所以簫中劍跟月漩渦義務性的不多加透露,成為了一個藏在倆人心裡不能說的秘密。
另一頭天草二十六在聽了簫中劍的問話,他忽然回憶起昨個兒好像說了什麼話,可又因為醉了而想不起來,聽說人醉時會說出許多真心話,天草二十六不知道自己是否不小心說了什麼,便不敢在往簫中劍的問話裡深究了,拿了酒壺就直往水淨雲天衝去。
而在水淨雲天裡,如月影等在榕樹下,他想天草二十六差不多也該進來了,空氣裡泛著草香花香,微微燈火點在一旁的屋子中,榕樹周圍應是一片昏黑才是,但如月影矇矓的光影成了天草二十六指路的方向,當天草二十六一進入水境雲天,看見到的就是如此景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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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/4/15
不知不覺就打了一堆東西(傻),本文主要是跟著神州二十集左右的劇情,因為這段很有趣,所以水織大多都沒有跳過,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打了一堆東西來。
話說,最近要考試了,可是還是努力的生文orz(真是不怕死的女人),接下來恐怕就真的要忙了阿,請大家多多指教了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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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pr 16 Wed 2008 04:19
如月草 x〈之十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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