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為舊版,另有2008.02.09更新版﹝石頭﹞。
備註:本文來自霹靂神州九、十集,沖田鷹司跟荻神官之間的對話內容雖與原劇有關,但加上了水織個人的猜想(妄想?),若不能接受者請按上一頁離開。
有誰可以了解鷹司心裡的掙扎,在大雪原鷹司與荻神官尾隨老丈來到一間草屋前,相較荻神官一探究竟的好奇心,鷹司明顯對老人替石頭澆水的秘密不感興趣,不過這事情恐怕由不得鷹司決定,在荻神官的銳利言辭下,鷹司也只好接受。
「我說不過你,隨便你吧!你想怎樣探查?」
鷹司放棄說服荻神官,就在這時老丈從草屋裡出來,荻神官向老丈謊稱兩人是在大雪原迷路的兄弟,欲求宿一晚,而老人也好心的答應,只是房間只有一間,且十分狹小,聞言荻神官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同意了,可鷹司就沒有荻神官的坦率,只有一間房間,住在一起,這樣似乎不太好吧。
「這…我先離開了。」鷹司困窘的說。
「我不怕,你倒怕了嗎?」
「呃。」真的沒關係嗎?鷹司想。
「進入吧。」
荻神官隨著老人進屋,而鷹司嘆了口氣後也跟著進入,在這時候的鷹司還不曉得未來的幾天會怎樣,原本他以為在山洞裡的那一天,已經是他有生以來最大挑戰,不過經過這幾天後,鷹司更正了自己的想法。
* *
這是一場無言的對峙,在這狹窄的房間,鷹司跟荻神官各踞一方,荻神官坐在房間唯一的單人床上,床靠牆於角落邊,旁邊還有一個木頭小窗,而鷹司坐在門邊,雖說鷹司已經盡量的避的遠遠,不過兩人之間的距離也不過三步,果然是個狹窄的房間,鷹司想。
而另外一方面,荻神官坐在床上,笑意尚未從臉上退去,剛剛與老丈的一席對話,那有趣的程度可笑壞了荻神官,因為當荻神官跟老丈介紹說,可喚自己為荻神官,喚鷹司為鷹司時,老丈點頭了悟說:『喔喔喔,老丈知道了,荻神官跟荻鷹司阿。』
那時鷹司皺著眉頭欲要解釋,不過荻神官搶在鷹司之前回道:『老丈,我這位兄弟不太習慣別人連名帶姓的叫,喚他鷹司就可以了。』其實這本沒有什麼,老丈的想法也沒錯,既然說是兄弟,自然也會認為兩個人是同姓,只是鷹司愕然困窘的表情實在太過有趣,讓荻神官實在忍不住笑。
而到了房間後,鷹司半句話也不說自動依門坐下的舉動,這動作讓人感到很安心,看來鷹司真是個認真耿直的人。有好一陣子荻神官看著鷹司,鷹司看著荻神官,沒有人願意打破沉默,但兩個人的心情明顯不同,荻神官自在,而鷹司顯得糾結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過了不知道多久,鷹司說話了。
「這樣不好吧?」鷹司擔心的問道。
「哪樣不好?」荻神官回問。
「我們獨處一間,這樣不好吧。」
「為什麼不好呢。」
「難道你就這樣信任我嗎?」鷹司又問。
「難道你不值得信任嗎?」荻神官反問。
「呃…這話也不是這樣說,畢竟我們…還是有別。」鷹司當然是個君子,不過這重點不在這吧,到底還是有別。
「在江湖走跳,這等小節就不需要拘謹了,更何況若你真敢妄動,你以為秋水筆會輕易放過你嗎?」
荻神官握緊了身後的秋水筆,他的坦然絕不是沒有理由,荻神官相信鷹司的人格,但該有的戒心還是有的,鷹司若真想做些什麼,也不是這樣簡單,再加上荻神官的個性本就不拘小節,所以對於同房這事情並不太介意,反倒覺得鷹司不夠率性。
可荻神官不知道的是,這事情對於鷹司來講是多大的挑戰,荻神官安然的在房間住下,心裡還在想著如何去探查老丈對石頭澆水的原因,以及幾天之後,鷹司跟普生大師的決戰。
* *
鷹司在心裡默默寫下忍字,夜裡的草屋很暗,只有牆邊幾個火爐燒著火,微微的光亮映在兩人身上,讓鷹司想起了那天在山洞的情景,荻神官就距離自己幾步之遙,一切多麼的相似,雖說鷹司是個貨真價實的君子,不過同時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。
在男人身上總有些可以用理智控制,或是無法用理智控制的地方,而如果想用理智控制無法控制的地方,這對男人來說是多大的折磨,現在鷹司才真的可以體會,如果是在大雪原跟荻神官獨處散步,鷹司還不會想到這些,但現在他與荻神官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,鷹司幾乎可以感受到荻神官身上的味道與氣息。
在大雪原人合該要覺得冷,但鷹司卻只感覺到一股熱,燒的他無法入眠,記憶成了啃蝕理智的惡魔,一寸寸的折磨著他,荻神官不拘小節,偶爾會有些像是搭搭肩的舉動,這看在旁人的眼裡似乎沒有什麼,不過對於鷹司來講總覺得困窘,可怎樣都比不上現在,漫漫長夜的折磨難過。常常鷹司透過微光看著荻神官的睡臉,荻神官毫無防備的信任,讓鷹司不由得嘆息,這是福,還是禍呢?是幸福的折磨,還是該說荻神官太過於遲頓了呢。
「你好像睡的不好。」第一天醒來,荻神官看著鷹司的臉問著。
「呃…還好。」鷹司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而其實荻神官在夜裡睡的也不算安穩,可能是過於寒冷的關係吧,在平常醒著時,還可以運功抵抗寒意,但睡著可就沒辦法了,加上這草屋建的又不夠堅固,有些地方透著風,發現了這點的鷹司,在夜裡總是坐在風口前。
後來荻神官也知道鷹司的舉動,但又不說什麼,只是在夜裡醒來默默的加了被子在鷹司身上,而鷹司假寐裝睡,他從來沒有睡著,自然也不會有覺得冷的問題,不過這兩個人對於這事,都沒有多說過什麼,那是一份還不能被說破的關心,在兩人立場分明之前。
**
鷹司從來就對老丈替石頭澆水的原由不感興趣,他沒有荻神官的好奇心,但又被荻神官拉著不得不去注意,每當荻神官太過靠近他時,鷹司總不忍住的尷尬害羞,他們觀察著老丈的生活,一如常人,只有到了傍晚,老丈會提著水桶對同一個石頭澆水,最後荻神官決定直接尋問老丈,但鷹司卻還是覺得不要勉強,只是這事可由不得鷹司阿。
「老丈若有難言之隱,不用勉強。」鷹司對老丈說。
「我說兄弟,你總能在不合時宜的地方,講不合時誼的話,做不合時誼的事情。」
荻神官明亮眸子看向鷹司,鷹司立刻就懂得嘆氣,他怎樣都說不過荻神官,於是老丈說起了這段故事的原因:這石頭之下埋的是老丈的妻子,兩人是屬於兩個敵對村莊的人,有天老丈的妻子救了受傷的老丈並把人送回,兩人相識相愛但不容於村莊,為了逃避現實,兩人私奔卻被村人發現追殺,老丈妻子不慎跌落山崖,臨死前對老丈說,如果讓雪地的石頭開出花來,那麼人就會復活,也就是這份力量支持老丈五十年來不間斷的替石頭澆水。
這故事說的真切,也說進了鷹司跟荻神官的心裡,這豈不是與他們相似的故事嗎?鷹司跟荻神官想起了他們的相遇相識,但兩個人的想法卻不相同,告別了老丈,他們在大雪原走著。
「如果他們不離開村莊,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。」鷹司想著,如果維持原狀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。
「那你認為該怎麼做?」荻神官問。
「雖然分隔兩地不能結合,只要彼此的心仍牽繫著對方,那便足夠了。」
「聽起來真偉大,但是兩個村莊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?」
「村莊的世仇,不是一兩個小小村民可以改變的。」
兩個人,兩種不同的想法,但這故事的結果卻讓兩人相視而笑,在路上兩人巧遇老丈的兒子,老丈兒子告訴他們,老丈說的這段故事,不過是自己想像編出來的,要兩人不要在意,但老丈說的故事,無論真假已經在兩人心中發酵。
在路上拔刀相助,救了一個女扮男裝的人,在毫不知情脫人衣服,接著又在路上遇見人被圍攻,然後在大雪原上又聽到老丈編了個與自己類似的故事的機率有多少,一般而論,這個或然率微乎其微,但問題是鷹司就是遇上了。
「該是赴約的時候了。」鷹司看了看天色。
「荻神官祝你一敗塗地。」荻神官回應。
「不能給我一點祝福嗎?」
「那就祝你敗的心服口服。」
「唉」鷹司嘆道,不過這才像是荻神官說的話,終究還是要面對,這幾天與荻神官相伴的日子,就像是夢一樣,而好夢易醒,現實的殘忍卻難逃,一想到這裡,鷹司踏雪的腳步沉了。
* *
決戰的時間近了,在大雪原上,原是最親近的師徒握刀相視,這一戰將決定立場,荻神官站在旁邊看著鷹司與普生大師,他想著鷹司在決戰之前對他說的話:『我們的立場迴異,各自選擇最正確的位置,最終仍是衝突。』
這就是鷹司的答案嗎?兩方都沒有錯,只是選擇自己認為最正確的位置,而鷹司說話時難掩的沮喪難過,讓荻神官直搖頭,這鷹司不知該說是天真好,還是傻子好,其實在他內心,還是不希望跟普生大師對上吧。
但無論如何這場決鬥的結果將決定一切,雪停,人靜,刀將出,荻神官屏息以對。
* *
2008/2/3
擔心過年沒時間寫文,所以這篇就寫的比較快些,本來是想連神州十一、十二集一起寫完,不過看完三片新片,水織就頭昏加胃痛了orz,人老了就是沒辦法。
看到現在覺得鷹司其實是個很天真的好人,他總是想要保有祖國跟神鶴佐木、荻神官這兩方,但是無奈東瀛有京極鬼彥的霸道,在中原有荻神官的豁命加碼,鷹司是不得不去選擇這其中一方,鷹司真的很無奈,但又無奈的好可愛,只能說荻神官太利害,也太了解鷹司了。
以目前鷹司跟荻神官的進展來說嘛,應該算是朋友以上,情人未滿吧,第十二集鷹司的話,可以看出他很喜歡荻神官喔,不過希望鷹司可以多保重,因為怕老婆俱樂部已經留了位子在等他了吧。
最後這篇文寫的有點小趕,看完片水織就馬上寫了,如果有不好的地方請見諒了喔,是說原本其實這篇副標題想取叫做『入贅?』,因為在文章有幫鷹司灌妻姓XD,不過因為截至目前為止,兩人仍有立場問題,還不太適合搞笑,所以改取名叫『決戰之前』。
請大家多多指教喔。
- Feb 03 Sun 2008 09:10
或然率 〈之六.決戰之前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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