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如此在意臉上的傷痕,這件事情迷般的沒有人了解。

「又不是大姑娘的,羞答答的不敢見人。」當兩個人閒在一起的時候,忘殘年有時會開玩笑的盯著月漩渦的臉瞧。

「羞答答的大姑娘,你有看過會砍人的大姑娘嗎?」銀槍上膛,直指著忘殘年,冰寒的銀光閃爍著警告的意味。深刻烙印在半邊臉頰的傷痕深深深,裡面藏的是連月漩渦自己也不願再去觸碰的過去,當蕭震嶽將他從地獄拉了回來,月漩渦視其為再生父母,但對於自己過去的事情卻一點也不願意提。

而兄弟面對這樣堅持的他,也都了解般的什麼也不問,這樣的體貼月漩渦是感覺的到的,雖然忘殘年有事沒事就在那邊抱怨東抱怨西,但是在生活裡處處展現著對於他的溫柔,若是有需要與人接觸的事情,忘殘年總是一肩扛下,只是忘殘年愛耍寶的個性始終不改,常鬧的月漩渦不由的想拿刀砍人。兄弟這回事就該打打鬧鬧,你這般冷默的樣子,不是兄弟該有的表現喔,這句話是忘殘年常說的口頭禪。

「以前是沒有見過,現在倒是見著了,大姑娘。」忘殘年大笑道。

『不要命的傢伙』,月漩渦薄唇輕洩話語,眼神一瞇,像是忘殘年這類的人不知道是神經太大條,還是喜歡上被追殺的感覺,總之兩個人每當牽扯到這個話題,就是一場你追我打的大戰開端,可惜這個武林能人太少了,忘殘年無緣展出在「愛的沙灘追逐」中所訓練出來的逃命能力。

「唉阿,我是看你一直坐在角落,想讓你起身活動活動罷了,兄弟我這樣為你著想,你下手可別太重阿。」在追逐當中忘殘年總是有自己的一套說詞,邊跑邊回頭向月漩渦喊道。

『我當初怎麼會跟這樣的人結拜』,月漩渦也常邊追殺邊碎碎念,但是還是跟忘殘年你追我打的玩的很開心(?),畢竟這樣的事情是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。對於忘殘年的痞樣,月漩渦一開始是很無奈的,就如同他常掛在嘴邊的,他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,但在忘殘年面前,月漩渦發覺自己的話真的越來越多了,也懂得適時順著話語開玩笑,荒城被滅之後,這樣打打鬧鬧的過去,倒也不算難過。


真的不算難過,月漩渦輕輕的闔起了眼眸。

然而在這此時、此地、此刻,回憶像是潮水一般不停湧入,過往相處的片刻記憶一幕幕的切換著,所有共同經歷過的事情,兄弟結拜,荒城被滅,一起找尋滅城的兇手,多麼長的一段歲月阿,不過現在在他面前的竟是冰冷毫無氣息的屍體,難以承受的痛苦頓時充滿在不可置信的詫異裡,月漩渦不由的衝了過去抱起了倒臥在地上的忘殘年,這怎麼可能呢,他無法接受,緊抓著已經消失的生命,嘴裡不停的呼喊著忘殘年的名字,想要從中再探得過去,但是卻怎樣也找不到了。

月漩渦比誰都清楚,武林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不是你殺人、就是人殺你,在武林走跳月漩渦早以把生命置之於度外,在與毘非笑的一場戰鬥當中,月漩渦從未想過死會如何,也未想過生會怎樣,擊敗敵人的殺意充斥在瞳孔,因為他懂得去珍惜生命中每個時刻的一切,所以在那生命的關卡,他能毫不猶豫直闖而去,就算是死也不覺得遺憾。

但是…當抱著忘殘年冰冷的屍體時,月漩渦仍然是止不住的悲痛,忍不住痛哭了起來,過往的曾經,一幕幕的場景,對照現時竟是如此殘忍,月漩渦曾經以為他已經很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,所以不管是自己或是旁邊的人生命走到最後,他能夠忍住那滴眼淚不落下,但到現在他才了解真正想去珍惜的事物是永遠都不夠的,只是這般的了悟付出的代價實在太深了。

他原本是鬼,得到了救贖而成為人,而如今月漩渦又再度成鬼,這般踏入踏出,卻是兩般的心情,曾經他不想為鬼,而如今他自入鬼道,抱起了忘殘年的屍首,月漩渦邁開的腳步顯得如此沉重。再度踏出的腳步是預言了怎樣的未來,月漩渦已經無法再去想了,只是臉龐那許久未曾發疼的傷痕,不知道為什麼又痛了起來,月漩渦不由的再度抱緊懷中的忘殘年。



寫的不好。(大炸)

其實本來是想寫月漩渦跟忘殘年快快樂樂的生活(?),因為水織還滿喜歡這一對。
不過後來忘殘年被收掉了,所以就改成了祭文,然後就寫的感覺有點奇怪。

唉,算了。總之,就是這樣了阿。(天音:是怎樣阿,被踢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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