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由謎城第二十五集,吞佛被宵公主抱走後。
到吞佛又出現在女后前面,中間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。
內容自然為水織個人的妄想(炸)。
有些微H部份,若不能接受者,請按上一頁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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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識昏迷當中,靈魂似乎被抽離了身體。
在這時候感官反而更加的敏銳,從胸口傳來的巨痛伴隨著內傷,尖銳的叫人無法忽視,然而他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,只能任由著它發疼著。這種感覺對吞佛來說並不陌生,身為一名慣戰沙場的魔將,受傷乃兵家常事,魔並不怕痛,只是…
每當在昏迷初醒的瞬間,魔總會猜想張眼睛之後,會看到怎樣的景象呢?是天堂,還是地獄,他還活著嗎?被救了,還是落入了敵人的手中,而通常魔所面臨的狀況都不太樂觀,有時吞佛想起每次遇到的劫難,總會慶幸自己的好運氣,對於一個在生死之中搏鬥的人來說,運氣有時比心機重要的多了。
那這次呢?在吞佛輕眨了幾下眼之後,四周的景像慢慢的浮現。
「你醒了。」宵問,他坐在吞佛的旁邊。
「嗯。」
原來是一片白色的世界阿,看著四周吞佛不禁笑了,看來這次應該是到了天堂了吧,魔自嘲的想著。昏迷前的記憶在吞佛的腦裡重新演練了一次,那刀刺進的疼痛與角度,倒下時看到的傾倒世界,魔都還記得,不過現下連一點痕跡也不存了。
吞佛舉起手來摸著本來該有著傷口的地方,現在所觸碰到的是溫暖的血肉,而在皮肉更深處的內傷,也不感覺到疼痛了,看來應該是宵醫好了他。
「感覺怎樣呢?」宵又問,宵木納而天真的眸子看著吞佛,彷彿想從吞佛臉上瞧出什麼,但是大概是一無所穫吧,在宵心中的吞佛是個難解的人物,不過也是個令人好奇的人物。
「還可以,只是有點冷,這裡是哪裡呢?」重傷初癒的吞佛,對於氣候顯得特別的敏感,這也許是因為身體還有些虛弱的關係吧。
「冰晶雪峰。」
『在這裡本來就很冷』,回答了吞佛的話之後,宵一邊碎碎念一邊站了起來,當吞佛昏倒在他的懷中時,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,前一秒兩個人還是劍拔弩張,而後一秒那人卻靠在自己身上,這是怎麼一回事呢?他實在不了解。
抱起了吞佛,宵回到了冰晶雪峰找了個可遮蔽風雪的山洞,那時的吞佛受傷沉重,新受的刀傷加上內傷,就算是再不懂醫的人都知道,再不施救的話,那麼吞佛必然會失去能量而死。宵沒有太大的猶豫,就使用了造化之鑰醫好了吞佛的傷勢。
他想,吞佛說他們可以是朋友,也許真的可以是朋友吧。
接著過了不久之後,吞佛就醒了。
「這倒也不一定。」話畢,原本躺臥在地上的吞佛站了起來,雖然重傷初癒,但吞佛仍升起了火燄,熱氣從吞佛身上往四周逼進,頓時寒冷的冰晶雪峰已不再寒冷,地上千年結成的雪緩緩的融化,匯流著成細長的流水,由高處往低處流去。
「原來還可以這樣。」宵有些敬佩的說。
吞佛的這個舉動,要解釋為狂妄自信也可以,不過同時也可以解讀為小孩子般的任性似乎也說的通,對於吞佛來說,魔是率性而為的,雖然在戰場上吞佛是一個攻於心計的魔將,不過在平常的日子裡,他大多是順應自己的心性來做事,不過因為吞佛心機魔人給人的印象實在太深了,以至於不管他做什麼事情,都被認為是別有用意。這點誤解說實在的是有點冤枉,但吞佛本人一點也不在意,也許是因為知道就算解釋,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關係吧。
而對於純真可愛的宵而言,對於吞佛的舉動不但感覺很有趣,而且對打破既有常理這件事情也感覺很好奇,吞佛果然是一個難懂的人,宵想。
「是阿,汝醫好了魔,是認同了之間的朋友關係嗎?」吞佛轉題一問,直接切入他想知道的事情上面。
「這…我也不知道。」
「汝在猶豫什麼呢?」吞佛問。
「為什麼你覺得我們可以是朋友呢?」
宵醫好吞佛,有部分的原因自是,吞佛說我們可以是朋友,也許真的可以是朋友吧,而除了上述這點之外,最主要的原因為如果吞佛死了,就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為什麼了,這對好奇心重的宵來說,是絕對不被容許的,至於兩人是否可以為朋友,宵自己其實也不知道,所以宵期待吞佛的解答。
「因為比起人,魔直接多了,人的狡詐自私,汝不是體驗過了嗎?而魔對你的感覺也很好,所以汝不認為我們可以做朋友嗎?」
「動用心機,魔與人並沒有什麼不同。」說到了人與魔之間的差異,就讓宵想起之前吞佛欺騙他的這件事情,一想到此,宵的火氣從下腹部迅速的往上竄出,連帶的連說話的語氣也顯得非常不客氣。
「動用心機是為了達成目的。」面對宵的問話,吞佛沒有一絲的慌張,他從容不迫的回答道:「在這個前提之下,並不違背魔剛剛說的話,人就算動用心機,也會想盡辦法把所謂的正義公理牽扯在一起,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讓自己的行為合理化,理直氣壯的對他人進行殘害,汝所知道的公法庭就是這一類人;而魔就不同了,為了達到目的動用心機,魔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,不受任何事情拘束,也不會把自己的行為合理化,不去掩飾自己,這就是魔。」
「是這樣的嗎?」宵有些疑惑的看著吞佛,這些話似乎有點超過了宵所能理解的範圍,依照吞佛的話來解釋,魔的動用心機似乎是相當合理的,這些話感覺起來好像是對的,但是真的是這樣嗎?宵自己問自己,卻不知道誰可以給他答案。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經過這番對話,宵對於吞佛的戒心大大的減弱不少,畢竟吞佛表現出了極為和善的態度,讓宵也沒辦法對他強硬起來。
「是阿,汝不是對於人的虛偽無知失望了嗎?所謂的公理正義和道德,不過是人想要強加在汝身上的枷鎖,汝也不想被鎖住吧,與魔做朋友,會讓你感受到前所無比的輕鬆的,魔也很期待可以跟汝做朋友。」
吞佛持續用著低沉誘人的嗓音說著話,每一句話似乎經過了精心的佈置,一層層一步步引誘宵,讓宵照著自己的想法走,而宵也依著吞佛的期望,清楚而明顯的動搖著,看來差不多,吞佛邪魅的嘴角輕輕上揚,為了即將得到的勝利。
「那麼為了達成目的,就算用身體來換也可以嗎?」
「那當然。」
雖然宵問的沒頭沒尾,不過聰明如吞佛當然知道宵指的是,自己半自殺式的做法,如果宵的刀在偏個幾分,也許今天吞佛就無法站在這裡,在這方面對於涉世未深的宵來說,肯定是難以理解的,吞佛的行為可以說是把脖子送到了對方的刀口,請宵砍下。
適度的展現出自己的弱點是為了達到目的的手段之一,有進有退、能伸能屈,是心機魔人成功的秘訣,這事情如果看在所謂正道人士的眼中,大概又會被大肆抨擊吧,魔幾乎可以想見那些人的嘴臉,但是那又怎樣了,魔本來就是狂傲任性,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。
不過宵的形容也真是有趣阿,用身體達到目的,這一般來說應該都被稱為『苦肉計』吧,吞佛的臉上浮現了玩味的表情,沉思著宵所說的話,用身體達成目的阿,也許還有些方法是他可以去嘗試看看的,尤其是對於宵,一個純真尚未受到任何無妄道德約束的孩子。
一想到這,吞佛紅火的眸子轉為深沉了。
「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,你說的是對還是錯的,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做朋友吧。」在吞佛的誘導之下,宵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,做朋友應該沒有壞處吧。就算知道吞佛擅於心機,宵還是沒有辦法抵抗,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,宵太天真了,而吞佛太過世故了,兩人對於世事的經歷,決定了兩人的落差。
「那麼做朋友的,首先要教汝的是體會情感當中的七情六慾,汝想學嗎?」吞佛舉起手來,輕輕撫過宵細白的臉龐,別有用意的魅惑道。而即將被吞佛吃下肚子的宵,還滿臉疑惑著看著吞佛的動作,沒有絲毫的反抗,只見宵微微點了兩下頭。
- Sep 26 Tue 2006 07:57
截雪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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