篝火,燃著。

月勾淡然星盛點點,夜沉冰風嶺靜然無聲,天空雖無半點雲,但光線依稀難以照物,四周的景象就如同哆啦A夢為什麼是黑暗的一樣(註一),唯有篝火的些微光芒,微微照亮一方角落,篝火前封禪孤身一人而坐,屈膝慵懶倚躺在大石旁,閉目凝神,不動。

(註一:哆啦A夢為什麼是黑暗的?因為他『伸手不見五指』,在此是形容四周黑暗。)



無聲無響映寂寥,寒雪冷情照卿心,封禪靜待,靜待著該來而未至之人(?),他在等著,等著如同那天夜裡巧遇,等著相聚時那種滿溢於心的喜悅,他等著…可從夕陽西落,等到時近半夜,依然無消無息。


「唉,看來今天不會來了。」封佛睜開了眼,身不動只見眼前繁星爭豔,但他卻無心欣賞,一聲長嘆,道盡心中無奈,封禪疑問今天沒有食物來撞石頭呢?他肚子好餓阿。(織:阿?)

憶起昨天,也是這樣的天,這樣的夜,這樣的篝火,他也是這樣躺臥在大石旁,忽然有一疑似鹿的生物直衝而來,撞石而死,其過程之快速之驚險讓封禪呆望了好一會兒,待封禪神志回復之時,見鹿已死(確定是鹿嗎?),便置於篝火之上,待熟後便分毫不差盡吞入腹。(連骨頭嗎?)


然封禪得此天上掉下來的禮物,意猶未盡也,是故今日再等且空腹而等,但沒想到,今天沒有食物來撞石頭,導致現在他肚餓難耐阿,封禪暗自懊悔應該要先吃一點東西才對阿,落到如今的地步,他也怨不得誰了。

(織:這是守株待兔的故事嗎?)



起身,篝火依然跳躍。
寒風戚戚吹撫,闇紅之髮微微飄動,終年雪封的冰風嶺因風而更冷了,不知是寒氣入身,還是饑餓入骨,封禪鐵青的面容似乎更青了,他起身欲找食物來解眼下之急。

「嗯?那是什麼呢?」未行幾步,封禪停下了腳步,他好奇的望著,約五步距離之外,散發翠綠光芒的神秘物體,封禪凝神細瞧,一時間還分辯不出來是何物,只覺此物相當神奇。

「這不是水草嗎?冰風嶺怎麼會出現水草呢?」終於分辯出來,封禪深感訝異,他在冰風嶺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,怎麼從來不知道冰風嶺會長水草呢?(織:你確定陸地上長的是水草嗎?),可封禪又轉念一想,雪也是水的一種,所以冰風嶺應該也是可以長的出水草的。

(有這種邏輯思考方式嗎?)




見水草迎風飄搖,青蔥翠綠無半點枯黃或蟲蝕跡象,在在顯示水草正值新鮮的時候阿,封禪看的入神,半晌不動,心中千般萬緒百轉千迴阿,一言以敝之,便是…

「好像好好吃的樣子喔。」封禪燦然一笑,如三月春花一般,差別的是,春花是因為擺脫冬天展顏,而封禪是極將擺脫饑餓而燦笑,其中差異不言而喻;聊勝於無,這般心情讓封禪全然沒有考慮到水草是否有毒這個問題了(重點是擺在有沒有毒上面嗎?),何況封禪向來具有神農嘗百草的決心,連那頭不知道是不是鹿的迷樣生物都吃的下去了,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他吃不下去的呢?他捲起了衣袖邁步向前。


事關民生問題,封禪顯得十分小心,只見他先踏實了水草旁邊堆雪,以防因為雪鬆軟而讓施力點不均,接著封禪右手緊握水草跟地表的銜接點,左手置於右手之前,左腳向前一步穩定重心,完全不需教導,一付標準拔蘿蔔的姿勢。


(整篇文的重點終於出來了,不過阿封哥阿,有必要這樣努力嗎?拔起來就好了。)


「能不能填飽肚子,就在此舉了。」聚精會神,封禪面容滿是嚴肅,雙手微微輕顫,接著以雷霆萬鈞之勢一鼓作氣將水草拔來了;然而許是經驗不足施力過頭,強烈的反作用力讓封禪跌坐在地,而被拔起的『水草』,也隨之覆蓋上封禪的身。

「阿?」跌坐在地的封禪,感覺身上莫名而來沉甸甸的重量,大概是落地時的衝擊的關係吧,封禪一時還回不過神來,只覺得有東西壓在自己身上。


「這不是人嗎?」坐起身來,懷中的人兒隨之滑落,封禪本能抓住滑落的人兒,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;原來不是食物阿,封禪看著懷中漾綠色的人兒,淺綠跟墨綠交織的髮,跟水草真是頗有雷同之處,難怪他會誤認了,只是有點可惜阿,這不能吃阿。


封禪搖頭輕嘆,感此身命運的坎坷,連吃個東西都無法如願阿。


(織:阿封哥阿,你想吃的話也是可以阿,笑。)


「唉,算了,帶回家吧。」既然遇見了,即是有緣吧,在月勾淡然星盛點點的夜晚,封禪在冰風嶺上撿到一漾綠人兒,這種情況好像在哪裡有見過,封禪愁上眉頭,不斷的思考到底在哪見過這般的情事,最後封禪終於想到了,他決定以後決不能讓漾綠接近海邊,夜晚也不許漾綠出來,以免漾綠出海去打鬼(桃太郎?),或是被月宮的人接走(竹取公主?)。


封禪暗淡的背影,靜靜的佇立在滿天星空之下。(肚子餓的問題呢?)








寫到最後快掰不下去了,所以就這樣結束了吧。
幸好阿封哥現在暫時不在了,不然水織應該會被打死吧。(織:女人…)
不過這篇文從頭到尾,只有阿封哥一個人,封雪的重點只是…水織居然也可以寫到那麼長ORZ,這樣算是很利害嗎?

這篇文是之前答應要寫給架架的生日文阿。
雖然不太長啦,請架架勿嫌棄就收下來了吧。


順一提,這篇文是水織寫的莫忘了的前身。
之前就一直在想,阿封哥拔水草的樣子。
而水織到現在才發現,原來莫忘了的前身就是此文阿,難怪那麼難寫,設定的太迷了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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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nmo200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